腾正天见木晚晚忽然一脸愁苦,以为她是在纠结镜心狼的事,忙说:“镜心狼你尽管拿去,这是我们答应给你的报酬。”

    “对对对,喻夫人你可别误会了,我跟你说这么多,可不是在诉苦什么的。”

    “我们腾家少开几个铺子也没事。”

    木晚晚有些尴尬,她能说她只是在纠结硝石忽然被缩水的事有些奇怪吗?

    之后腾家好像生怕木晚晚误会什么似的,速度奇快地将装了镜心狼的一个巨大木箱子给了木晚晚。

    箱子很重,木晚晚打开看过,里面有一口水缸,缸中放了八分满的水,可以隐隐看见水下长了一株绿油油的植物,应就是所谓的镜心狼。

    拿到镜心狼后,木晚晚不敢耽搁,立刻让人将这个大木箱子给抬回卷帘阁去。

    回到卷帘阁后,木晚晚就马不停蹄将镜心狼给摘了,按照匿名信上给的顺序开始制作七虫七草毒。

    为了保险起见,木晚晚没敢一颗药就用掉一株镜心狼,而是分拆了三份。

    先给抓来的岑知府的人喂了一颗,确定对方中了毒后,又等了一夜,等对方完全毒发,症状跟喻年的一模一样后,才给那人喂了第二颗……

    苏州的另一个角落的琼楼玉宇内,报信人已经将木晚晚已经拿到镜心狼的消息汇报。

    男子目露惊喜:“没想到这个木晚晚还真有几分本事。”

    报信人也很惊叹:“她治好了腾正天的花病,相信这件事很快就会传遍苏州,文投擂台赛上,乔院士恐怕赢不了了。”

    男子毫不在意:“木晚晚可以赢,喻年输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还是主子考虑的周全,这喻年再有本事,却连自己的女人都比不过,肯定会成为最大的笑话。”

    “文投擂台赛后,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本事站起来。”

    明知主子眼底的恨意不是冲着自己来的,报信人还是在无意间看见那滚滚恨意后,吓了一个哆嗦。

    深夜,卷帘阁外。

    无数黑衣人潜伏在阴暗的角落里,手握剑柄,随时候命。

    而卷帘阁内,黄姑娘脚步匆匆,一路从一楼小跑到了三楼木晚晚和喻年的住处。

    “吱呀”脚步声刚停下,门就被推开了。

    一身疲惫的木晚晚转头看向已经要踏脚进来的黄姑娘。

    “嘘。”木晚晚手指竖在唇口中间,示意黄姑娘小声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