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斯年的手还放在我的手臂上,他掐了掐我,眼睛弯弯:“给个面子,当补偿我了。”

    包厢里有五六个戴斯年的朋友,见到我来了纷纷热情打招呼。我含蓄地笑笑,在座的都不知道是哪些政界大佬的二代三代们,我还是小心谨慎为上策。

    还是刚才那个卫衣男,他很擅长控场,提出要玩真心话大冒险,让我们cH0U牌。

    “不会玩很大吧,我看那些电影动不动拿枪……”

    我小声和戴斯年说道。

    戴斯年煞有介事地看我一眼,嗤笑道:“在社会主义拿枪是犯法的,你是不是对我的生活有什么天大的误会。”

    “今天不是有葡萄酒活动吗?提八瓶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戴少今天要一醉方休啊!”有人起哄。

    戴斯年摆摆手:“没有,听说买八瓶送猫耳朵。”

    服务员上了酒,把那个猫耳朵的发箍递给戴斯年,戴斯年摇了摇发箍,铃铛响得清脆。

    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怎么又聚焦我身上了……

    我不好拒绝,任他拿下了那个碎钻的发箍,戴上了猫耳朵。

    这该Si的恶趣味。

    “这个网购只要九块九,”我忍不住碎碎念道,“现在你花了好几万……”

    戴斯年看向我的脖子,凑近说道:“你这条项链是Graff的吧,不也要二十多万呢,谁送的。”

    二十多万?

    我被呛到了一口酒,戴斯年拍了拍我的后背。

    “你居然不知道?”

    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老师平时怎么会了解这些小开的牌子,我又不是张楚涵。

    他露出玩味表情,旁边拿了国王牌的卫衣男发话了:“拿到八的说自己第一次ShAnG的经历!

    八?

    我看了一眼,自己手里的黑桃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