学宫高中部必须寄宿,周瑜的寝室就在孙策隔壁,但实际上他每天在哪里醒来却很随机,床褥弄脏了只能睡到另一个人的房间里去。

    孙策路过自己的房间没有丝毫停顿,搂着他从西裤里摸出钥匙,打开了周瑜的房门。

    统一的套间不算太大却装饰素雅,起居室里最显眼的除了墙边一排夸张的电脑设备,就数正中静静横着的一张古琴,贵重到不该出现在这间小小寝室中的古琴,雷公所斫落霞式唐琴——彩凤鸣岐,周瑜十五岁的生日礼物。

    可纵使再贵重,与十六岁的生日礼物比也黯然失色,外物不值一提,他得到了孙策的初夜和孙策的一生。

    孙策半跪在地上,将人扶上了琴凳,却急得好像只能挤出几个字。

    “我想听《赤壁怀古》。”

    握凤管之箫,抚落霞之琴。

    玉人青葱般的手指还未抚上琴弦,急躁的爱人已经钻进他层层的下裳,握着探出头的粉嫩花茎吮吻狎昵,又伸出舌尖顺着湿透内裤上的凹陷狠狠舔了一下。

    “啧!你……怎么已经这么多水?什么时候开始湿的?”闷在雪衣中的声音有些哑,却让天人的脸上沾了落霞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你……你发言的时候……啊!”周瑜慌忙扶了一下,才没让贵重的古琴摔在地上。

    “咚!”

    孙策猛地从人下裳里钻出来,顾不上脑袋被琴台撞出个包,虎目里的火焚天裂地,喑哑却粗鲁的质问夹着犬牙狠狠摩擦的碎响。

    “周瑜!你他妈……你就穿着这个参加毕业典礼?穿着这个弹琴跳舞?”

    孙策要将那块小小的湿布拨到一侧时才摸到,布料仅与几缕细细的软绳相连——丁字裤,穿在端庄高洁、严严实实的古制礼服下,千堆白雪下深埋的,是只有他能嗅到的,这媚狐狸的骚甜味儿。

    “不是说了……嗯……晚上给你亲……”稚嫩的狐狸还没修成多年后的倾城媚态,只是凭着痴恋的本能勾人,自己却也被勾得急喘。

    “草!亲不死你……弹吧琴挚大人,别求饶……”

    孙策的怒火和爱火混在一起烧,手指都有些抖,重新埋回裙摆一般的下裳里,恶狠狠地将那一小片布料拨到了一边。

    “啊!”

    《赤壁怀古》,才弹出第一个音就被尾带细钩的惊叫盖住,最娇嫩的地方传来带着刺痛的淫痒,孙策分开紧闭的肥厚肉唇,一口咬在刚刚立起的蕊珠上……

    小腹一紧,颤抖的琴音和滑腻的汁液一起流了出来。

    孙策在那声痛呼里剧烈地喘息,心里又暗骂了一句骚妖精,却收起了力道,舌面覆在被咬痛的花蒂上柔柔地扫,热气将花阜喷得臊烫,可惜衣裙下灯光晦暗,看不清白玉色的软肉上是不是已经染了桃红。

    古调又从润粉的指尖流出,却不复方才在舞台上那般清雅脱俗,琴挚的上身端丽如旧,古琴下的大腿却被死死分开,滚烫红湿的花唇如被撬开大敞的粉蚌,内里比最嫩的豆腐还软滑三分的娇肉被人恶劣地含在口中嘬舔吸吮。

    玉指扫出一个重音,舌尖也如长鞭一般狠狠打在骚豆上,将充血的红豆挤在一侧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