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是我女人!”陈国斌毫不客气瞪回,狠狠威胁:“你再不放手,我就叫你姑姑拧你屁股了!”

    周春梅一时觉悟甚高,转头正色望去,“曼玉,听见没有?快点放开姑姑!这都像什么话!”

    “你们……”周曼玉的手一下没力松开了,眼睛忽然一红,“你们就知道欺负我!”马上还真哭了起来。

    周春梅顿时心疼了,用力挣开终于放手的那家伙的怀抱,一把抱过周曼玉,殷切相劝:“好啦,曼玉,姑姑怎么会欺负你呢。疼你都来不及。”

    周曼玉不要脸的继续哭哭啼啼,使劲地在她姑姑怀里拱来拱去,这会才多么深刻地理解了姑姑的珍贵。想起那人竟然把她姑姑抢了,霸占了她的独有权利……周曼玉哭得还更狠了。在某些人面前,周曼玉压根就没有要脸两个字。

    见此,陈国斌简直要吐血了,摇了摇头,起身径直走向周春梅的卧室,眼不见嘴不吐。

    他躺倒在那张曾经热烈缠绵不休的大床上,心情却是平静下来,细心感受着屋里的环境。

    而外边周曼玉在失去了竞争目标后,热情差了不少,很容易便被周春梅抚慰并摆平了。

    “曼玉,国斌的心情有点不好,我去看看。你可别跟来!”周春梅起身振振有辞交代,不忘瞪了一眼。

    “哼——”周曼玉气呼呼的,此时她却是已经勉强能把曾经所想与眼前现实联系起来了,并明白他们都在刻意向她展现那种关系。周曼玉忽然感到自己怂恿那家伙继续来找她姑姑,却是多么疯狂可笑。

    周春梅走进卧室,不管外面那侄女受得了受不了,反手关门并倒锁。望着床上没点动静、不知在想些什么出神的陈国斌,周春梅又忍不住爱心泛滥。

    她轻轻走了过去,安静地躺在了一边,陈国斌甚是自然地伸手搂过。

    “今天我这是故意的。”陈国斌开口认真地说:“曼玉对我们之间的事虽然早想到了,但并没有真正理解。这次她会有点转不过弯,但相信很快就能适应。我们的关系瞒不了所有人,总会有人知道,早点让曼玉接受事实,我们思想上的压力会小不少。”

    周春梅皱眉道:“不是跟你说了,我们以后就……”

    “好了。”陈国斌径直打断,“春梅,你的状态还是不好,曼玉都看出来了。她要不说,我还看不出来,我这脑袋就是不够灵光。不管怎么样,春梅,往后可别再为难自己了,我也会积极主动的。逃得了一时,逃不了一世,以后不逃了,天不那么容易塌下来,塌下来又能怎么样?我总会昂首挺胸站在那里!”

    听他说得平静,却特别坚毅,周春梅便有万千想法,被感染后也不愿再多想了,她嗯了一声软软地趴在那家伙的怀里,“国斌,我听你的话。曼玉都不在乎了,我还怕什么?但是国斌你一定不要随便做傻事,万一要做什么之前,和我说一声,好吗?”她抬头望过的目光充满乞求。

    “我会的。”陈国斌认真点头,目光随即却又痴迷地落在了那片波涛地带,“春梅,我们……抓紧时间吧。”事隔太久,陈国斌感觉都不太习惯了,也有点难堪。

    周春梅脸上顿时一片娇红,嗔:“脑袋竟想些不健康的。曼玉就在外面呢。”说归说,她的呼吸马上却变得十分急促,浑身燥热起来。自那些日子之后,她时常都会不受控制地想起,每每忍得难受,又要表现出良家妇女的高尚形象。

    “我们总不能把她赶出家门吧?”陈国斌却振振有辞,一边激动解起那撑得紧紧处的睡衣扣子,终于见到了久违的两大团傲物,白晃晃挺立在空气中……

    周曼玉胸口大幅起伏,死死盯着那扇被关得严实的卧室门。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,纵使她纯洁,也无法设想他们在里面只是谈理想,她知道那姑姑平时受憋太多。她的神经被一点一点地催化了,越发深刻理解了情人的涵义,远不如她想得那么简单。

    她感到有点喘不过气来,被这样的确切事实压得心里难受。但是,她还是认真地提醒自己,这对她姑姑来说是最好的,渐渐平静了下来。

    室内则充斥着沉重的喘息呻吟声,一片糜烂,陈国斌正在疯狂释放他总被压抑太久的热情,身下周春梅早无力气再多动弹一下,任由他抓着猛烈抽动。随着一声低沉的哦声,一阵剧烈抖动后,终于平息下来,全身松懈的陈国斌压在周春梅的身上一动不动,俩人均大汗淋漓,就像刚蒸了桑拿一样。

    “怎么这么激动?我都快死了。”许久,周春梅才小声嗔出一声,“在家你都干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