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夫人站在桌旁，看着林若欢勾勒出人物的轮廓，又一笔一画，添加了五官、头发、衣饰等等，画像上的人像越来越清晰，也与她记忆中的女儿越来越像。
等画像完成，她已热泪盈眶，这画像虽说与真人仍有区别，但至少已有八像，比起以前特意请画师作的画更为灵动真实，就像是自己的女儿跑到画上去了一样。
金夫人接过林若欢递过来的画像，在眼眶中盘旋许久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。
“真的，太谢谢你了。”金夫人拿着画的手轻轻颤着，若不是担心画上墨迹未干，她真想将这画中的女儿拥入怀中。
“夫人，这画上的人像与金姑娘像吗？”林若欢迟疑着问了一句。
金夫人连连点头：“像，像极了，就像是我女儿跑到纸上去了一样。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，林若欢心中的疑惑却越发深了。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，见过的人和事，读过的书看过的画，几乎只要入眼了，便会记得一清二楚。
她自己画下的这幅画，越看便越觉得眼熟，好像她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子。可她搜遍了记忆中所有这个年纪的女孩，都没有金羽。
难道她的记忆出了问题？
林若欢清理着脑子里混乱的线索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。
金羽的画像，与她见过的某个人相似。这个人她印象不深，为什么印象不深？因为她压根就没有看清这人的长相。如果连长相都没有看清，她为何记忆深刻？说明这个人是她最近见过的。
她最近没有离开青霄城，所以这个人在青霄城。
林若欢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。
十二岁的少女，未曾看清的脸，她有印象，那是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无宵节那日，她和苏玄夜在那条巷子里看到的那具尸体。
那个被她误认为是家妓的女孩，竟是失踪的孩子金羽？
林若欢几乎不敢相信。
金夫人无比敏锐，她听林若欢追问画像的事，就已经有些疑惑了，这会儿见林若欢忽然露出奇怪的神情，心中顿时一紧，问道：“林姑娘是不是见过小羽？”
林若欢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她实在不忍心告诉眼前这位母亲，她的女儿已经死了。
金夫人看她神情有异，越发认定她见过自己的女儿，她像是忽然疯了一般，拉着林若欢不停乞求：“你一定见过她是不是？你告诉我她在哪？她过得好不好？求求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？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林若欢心都揪起了来了。
她看着金夫人悲怆又痛苦的神情，几乎就要张嘴将金羽的事告诉她了，可话到了嘴边，她又实在说不出口。
等画像完成，她已热泪盈眶，这画像虽说与真人仍有区别，但至少已有八像，比起以前特意请画师作的画更为灵动真实，就像是自己的女儿跑到画上去了一样。
金夫人接过林若欢递过来的画像，在眼眶中盘旋许久的眼泪终是落了下来。
“真的，太谢谢你了。”金夫人拿着画的手轻轻颤着，若不是担心画上墨迹未干，她真想将这画中的女儿拥入怀中。
“夫人，这画上的人像与金姑娘像吗？”林若欢迟疑着问了一句。
金夫人连连点头：“像，像极了，就像是我女儿跑到纸上去了一样。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，林若欢心中的疑惑却越发深了。她有过目不忘的本领，见过的人和事，读过的书看过的画，几乎只要入眼了，便会记得一清二楚。
她自己画下的这幅画，越看便越觉得眼熟，好像她在哪里见过这个女孩子。可她搜遍了记忆中所有这个年纪的女孩，都没有金羽。
难道她的记忆出了问题？
林若欢清理着脑子里混乱的线索，总觉得有什么东西被她忽略了。
金羽的画像，与她见过的某个人相似。这个人她印象不深，为什么印象不深？因为她压根就没有看清这人的长相。如果连长相都没有看清，她为何记忆深刻？说明这个人是她最近见过的。
她最近没有离开青霄城，所以这个人在青霄城。
林若欢的思路渐渐清晰起来。
十二岁的少女，未曾看清的脸，她有印象，那是一具冰冷的尸体。
无宵节那日，她和苏玄夜在那条巷子里看到的那具尸体。
那个被她误认为是家妓的女孩，竟是失踪的孩子金羽？
林若欢几乎不敢相信。
金夫人无比敏锐，她听林若欢追问画像的事，就已经有些疑惑了，这会儿见林若欢忽然露出奇怪的神情，心中顿时一紧，问道：“林姑娘是不是见过小羽？”
林若欢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。
她实在不忍心告诉眼前这位母亲，她的女儿已经死了。
金夫人看她神情有异，越发认定她见过自己的女儿，她像是忽然疯了一般，拉着林若欢不停乞求：“你一定见过她是不是？你告诉我她在哪？她过得好不好？求求你带我去见她好不好？你想让我做什么都可以……”
林若欢心都揪起了来了。
她看着金夫人悲怆又痛苦的神情，几乎就要张嘴将金羽的事告诉她了，可话到了嘴边，她又实在说不出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