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临风唇角轻抿,装作很冷漠的样子:“那我不笑了,你有没有好一点。”

    这让唐夭夭更不好受,却也不会难受到她不喜欢。

    “你不要太在意,我喜欢看葡萄笑,这就是我最大的心愿,至于我,现在过得也很不错。”霍临风道:“你好,我就好。”

    她明白霍临风说的。

    “给我看看你的手。”

    唐夭夭还记挂着他手上的伤口。

    上次救她的父亲,可费了不少心思。

    她一直都记在心里。

    霍临风没有拒绝,把手给她看,一双很修长,节骨分明的手,只不过手腕上有个疤痕,虽然很淡了,可唐夭夭心也会疼,有点儿愧疚。

    “疤还在啊,岂不是破相了。”

    霍临风倒不觉得:“淡了,男人有疤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“可每次看到,还是会心疼。”

    霍临风道:“那我在这纹个身,你就看不见了。”

    “纹身岂不是也疼。”

    “嗯,也不算疼。”霍临风道。

    唐夭夭抚摸他手腕的位置,轻轻吹了一口气:“现在呢?”

    “不疼了。”霍临风配合她,微笑:“葡萄,你啥时候这么幼稚了。”

    “那还不是因为心里好受一点。”唐夭夭撒娇的口吻。

    霍临风把手收回来,想想就知道,询问道:“你来找我有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?”唐夭夭不以为然,他什么都知道,要她何用。

    霍临风道:“看你在外面,我就知道你有事找我,我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,你的行踪不是白打听的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唐夭夭坐的椅子可以三百六十度旋转的,她背过身靠椅背,看着天花板:“有一种花虽然已经灭种了,它本身有毒性,可书里记载它有药性,如果它曾经吃死过人,后来又救活过人,这是怎么回事?”

    霍临风思考了一会:“有药性也有毒性,许多草药也是相生相克的,能治病,吃多了会死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