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之慕一听这话,连忙争辩道,“陛下明鉴,臣妾也是为了比赛公平,一时心急才动了手,若不是亲眼见到王后娘娘作弊,臣妾也不会……”

    楚渊志不耐烦地打断了她,“你口口声声说王后作弊,到底有没有证据?”

    “有!”陈之慕斩钉截铁地回答说。

    “在哪?”

    “就在王后娘娘身上!”

    “那若是她身上没有呢?”

    陈之慕闻言一愣,确信自己看见了那只白猫荷包,坚定道,“一定有。若是没有,陛下可治臣妾诬陷之罪。”

    周灵连忙看向她的坐垫,见那里空无一物,暗道不妙,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,想试探一下荷包是否在那。

    这一幕被陈之慕看见,她立马上前,抢先摸向那里,紧接着拽出来一只手帕……

    “咦?本王的手帕怎么在王后那里?”楚渊志惊奇道。

    周灵愣愣地看向他,未发一言。

    陈之慕并不死心,把周灵上上下下摸了个遍,最终也没找到那只荷包,一时又急又恼,气急败坏道,“赶紧把东西交出来!”

    “呵,”楚渊志轻笑一声,起身将周灵往身后一揽,微微弯腰正对上陈之慕的眼睛,笑得有些晃人心神,“你以为你在命令谁?”

    陈之慕被这气场压迫地后退了一步,喃喃道,“臣妾,臣妾……”

    楚渊志瞪大了眼睛,“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妾?”

    “陈靖元仗着兵部尚书之职,强抢民女为妾,拿边关将士的救命粮草养女人。你作为他的女儿,不加以规劝,反而帮着他把出宫的少女拐回府,真当本王是瞎子吗!”

    陈之慕没料到楚渊志会知道这事,当即吓得瘫倒在地,一时说不出完整的字节。

    楚渊志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,继续说,“王后是先王赐婚、本王八抬大轿娶进门的正室,也是你这区区偏妾诬陷得的?”

    听到这里,周灵虽然知道楚渊志的话半真半假,心里也不由得产生了一阵爽感——谁不喜欢有人给自己撑腰呢?虽然那荷包确实不是她绣的。

    “把这贱婢拖下去。”楚渊志命令道。

    两名士兵走上前架起软得像瘫泥一样的陈之慕,但不知道要把人拖到哪里。

    楚渊志纠结了会儿,说道,“先弄去东郊喂猪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