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救了我?”她问。

    “额,是我,你到在我家门口。”梁暮说。

    “你叫什么?”

    “梁暮。”梁暮回答。

    “梁暮?竟然是梁姓?”那个人说的时候竟然有些自嘲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梁暮有些摸不着二丈头脑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算了,看在你救了我的份上,不与你计较了。”说完自己进屋了。

    “竟然是梁姓的人?这里不是应该没有了吗?还有为什么我的印记没有发热?”那个女人进房间满满的疑惑。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,她是知道的,她的意识并没有完全的消失,这也是她这个境界,神识中的那个已经可以脱离身体了,虽然肉身没有办法可以动弹,但是她神识之海中的那个神识,却在看着这一切。今天也是放假的一天,因为梁暮弄得药草,杨善,让他休息几天。

    梁暮去做饭,今天做了两个人的饭。

    早上,秦文浩来到了杨善的药堂里。两个人就这在那里站着。

    “这河里的水,是因为有了容器,才能聚集那么多的小溪,汇聚而成。”秦文浩说。

    “你不用说些,歪理。你秦大圣人说的话,是圣人言,我反驳不了,也不能反驳,我知道邵晨,为他打下天下最强的三境,但是这一切只能由他自己参悟,并且练习,至于最后是还是不是,也就不关邵晨的事情了,而你让他看遍天下的书籍,你就不怕对这个孩子来说,他承受不住吗?”杨善说。

    “承受不住?哈哈哈哈哈,你不知道,我也不知道,不知道啊。”秦文浩突然大笑起来,说些不明所以的话。

    “他九窍开了八窍啊,哈哈哈,一窍不通啊。”

    杨善看着秦文浩的风言风语,第一次觉得梁暮,他是不是看走眼了?

    村中,外乡人已经有上百位了,他们不断地走在别人的家里面。

    “仙师,您看我儿怎么样?”一个妇人对着家中的外乡人谄媚的问道。

    “吾名,丁羽,地,白神古宗主的闭关弟子。你没必要这样,我这一次来就是为了带走你的儿子,我是奉师傅的命令来的,就不会打了我自家的脸面。”丁羽端坐在正堂之上,眼神却是不是的往那个平日里穿的非常严实,而今天却穿了一套半露半不漏的齐胸衣。

    “是,仙师说的是。”妇女依旧笑着说,而在她身旁的儿童,低着头,眼神却狰狞,怒火中烧。妇人早年丧夫,其实也是嫁进尉家的第二年,就已经成为了寡妇了。无依无靠的她靠着自己夫君在最后的那段日子里,说的一些东西艰难的活着。那个低头的孩子姓尉名安良。虽然他没有见过自己父亲,但是对于父爱并不缺少,农村邻里的相互照顾也很和谐。妇人虽然年近三十,却保养的非常的好,不像别的农家妇女一样。

    “安儿,你先去玩吧,晚上再回来。”妇人好像是感觉到自己儿子的不安说道。

    “娘?”尉安良有些不安的轻叫一句,手不自觉地握紧了。

    “安儿,你放心吧,娘亲没事的,晚上回来娘给你做好吃的。”妇人轻轻说道。

    主位上的人,看着这一幕冷笑一声。